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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瑪·伯格曼的寫真照片

英格瑪·伯格曼的生日是1918年07月14日,出生于瑞典烏普薩拉。

瑞典的國寶級編導,20世紀電影大師之一。將電影藝術帶進深不可測的內心世界,用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豐富的視覺意象、閃回和極端特寫等手法,展現心靈深處的憧憧幽影,以及人和上帝或人和死亡的關係。從50年代開始,作品接二連三榮獲國際大獎。1987年出版自傳。

伯格曼1918年7月14日出生於瑞典烏普薩拉一個具有濃厚宗教氣氛的家庭,他的父親是一個虔誠的路德教徒,Bergman的童年並不自由,充斥了殘酷和壓抑,父親對他嚴厲的態度讓他在之後的創作之路上一直滲透淡淡的苦難。

1937年,伯格曼進入斯德哥爾摩大學攻讀文學和藝術史,莎士比亞和斯特林堡等著名戲劇作家的作品給了他最初的靈感和啟示,1944年,年僅26歲的他寫出人生第一個電影劇本《折磨》,劇本以校園生活為題材,糾纏了專制和壓迫,后50年代初,他的作品已經豐盛,《夏夜的微笑》、《第七封印》、《野草莓》、《魔術師》,一系列經典讓他迅速躋身世界名導行列。

伯格曼喜歡在電影中討論生活于靈魂,他開創了很多藝術表現手法,比如運用複雜的電影語言手段表達人物的內心世界,比如用室內心理劇的結構形式,在看似狹小的空間里展示人的內心無比廣闊的時空變幻。

雖然伯格曼的電影總是相關苦難,而在他的電影最後,往往透露出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1981年,他拍攝了電影《芬妮與亞歷山大》,這部陣容超級強大,記錄了他以往電影所有元素的電影,成為他電影人生的結尾,也為他的藝術傳記畫上完美句號。



英格瑪·伯格曼於1918年7月14日生於瑞典的斯的哥爾摩。他父親是一位路德派牧師,後來成為瑞典國王的宮廷牧師。伯格曼的父親經常用自行車帶著他去厄普蘭地區的鄉村教堂佈道。當他開始佈道后,小伯格曼就沉浸在教堂內部的象徵世界之中,壁畫、木刻生動而通俗地描繪了聖經故事。多年以後,伯格曼將其中一些早年記憶改造為一則名為《木刻畫》的舞台劇之中。後來又成了電影《第七封印》的基本母題。其中有幾個場景直接來自這些聖像畫與宗教寓意畫,例如騎士與黑衣死神對弈、苦修者的自我鞭笞遊行、死亡之人在死神的率領下跳著輪舞翻過山崗……這些震撼人心的畫面是電影史上最偉大的創舉,然而,它們卻源於這位藝術家的童年記憶。

伯格曼很早就對舞台與銀幕表現出強烈的興趣。當他得到他最珍愛的一套玩具,一盞魔燈與一套木偶劇場玩具時,他才只有10歲。他為這些木偶演員們設計布景與道具,還為它們編寫劇本。伯格曼對幻覺世界的愛好已經不是一個孩子對玩耍的一般熱衷了。在他的整個成長歲月里,他把自己積蓄下來的大部錢都花在了為他的魔燈和放映機買「電影」上了。這種所謂「電影」不過是用於投影的透明畫片罷了。正是這些畫片,給了伯格曼無窮無盡的遐思與幻想。《芬妮與亞歷山大》開片第一個正面鏡頭就是:小小的帷幕拉起,出現小亞歷山大的身影,他在擺弄那些木偶演員,好像向觀眾宣布「我的戲開始了!」而在影片的發展過程中,我們又好幾次看到亞歷山大在擺弄他的「魔燈」。


上大學以後,伯格曼開始在斯德哥爾摩大學學習文學與藝術。大學期間,他更多地投入了大學里的業餘戲劇社團,而不是正規的學習。他的大學歲月是無價的,因為它給了他機會去嘗試他那編導方面的創造性天才,也引導他跟當時的瑞典電影製作者們有了最初的接觸。
 

北歐文化有著極其深厚的戲劇底蘊和極其偉大的戲劇傳統。那裡誕生了像易卜生、斯特林堡等世界一流的戲劇大師。如果我們將緯度接近北歐的英國(以莎士比亞為代表)也包括進去的話,那麼,歐洲北部某個緯度以北的地區,實在稱得上全世界戲劇最發達的地方。這可能真的與緯度有關。北歐地理位置靠近極地,有半年時間是冬天,而冬夜漫漫(《秋天奏鳴曲》里說「這裏3點天黑,4點就吃晚飯了」),人們最好的消磨時光的方法就是講故事與聽故事(安徒生的童話)與演戲和看戲了。對此,伯格曼就曾打趣地說,我夏天拍電影、冬天導戲劇,「戲劇像個忠實的妻子,而電影則是一場巨大的冒險,是一個既昂貴而又挑剔的情人——你崇拜兩人,每一個都以它特有的方式。」
 

伯格曼很早就開始了他舞台劇導演的生涯。在他早期執導過的舞台劇中,有斯特林堡的《幸運兒佩爾的旅程》以及莎士比亞的《麥克白》。不久,作為一個帶有神奇手法的導演,以及一個具有爆炸性性格的人,他已在學生中獲得盛名。

1944年,伯格曼離開大學,在哈爾斯林堡城市劇院成為一名職業導演。劇院正處於藝術與經濟的雙重倒閉的邊緣,但是在兩年時間里,伯格曼就將它轉變成為一所非常成功的劇院。此後,他轉移到了歌德堡城市劇院),在那裡,他的影響同樣深厚。1952年,他開始了在馬爾莫城市劇院長達6年的導演生涯。那是現代歐洲最著名的劇院之一,他在那裡創造了一個輝煌的「伯格曼時代」。以其精湛的室內劇演出及其從《浮士德》到《風流寡婦》的高度平衡的保留劇目而名聲大噪。馬爾莫劇院的許多演員後來都成了伯格曼電影的最受歡迎的詮釋者:哈麗葉·安德森(Harriet Andersson)、碧比·安德森(Bibi Andersson)、英格麗·圖林(Ingrid Thulin),以及麥克斯·馮·席多(Max von Sydow)。
 

伯格曼的舞台劇導演生涯在1963-1966的三年中達到了頂點,那時,他是瑞典國家劇院,斯德哥爾摩皇家戲劇院院長。如果從1938年他學生時代執導的第一部舞台劇算起,直到他於1966年辭去皇家戲劇院院長之職,伯格曼在27年中,一共執導了大約75部戲,還有大量電視劇與廣播劇(不算1946年起執導第一部電影以來的大量電影作品)。這個數量的確是驚人的。他所執導的作品包括了莫里哀、歌德、易伯生、斯特林堡、契訶夫、皮蘭德婁、布萊希特、加繆、阿諾爾、田納西·威廉斯,以及愛德華·阿爾比等。

1966年,伯格曼辭去皇家劇院院長之職。他當然還會作為客座導演在劇院工作,但是,很顯然,他辭職的理由之一是想更多地投入到電影創作中來。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他在電影領域的成就,比起他對戲劇的貢獻來,還要大得多。伯格曼作為一個劇作家與戲劇導演的名聲,主要限於瑞典本國,可是,他的電影,幾乎從一開始就獲得了國際聲望,並且一下子擠身世界一流電影導演行列,甚至深刻地改變了世界電影史的面貌和電影媒介本身在眾多藝術媒介中的地位。

伯格曼第一部參与執導的影片是《折磨》。一年以後,伯格曼第一次單獨執導電影,這一次是《危機》(1946)。打那以後,伯格曼幾乎每年都導演一到兩部電影。其中極大多數都是自編自導。
伯格曼認為,製作電影「已經成為一種自然的需要,一種類似饑渴的自然需要。對某些人來說,表達他們自己就意味著寫書、登山、打孩子或跳桑巴舞。而我則通過製作電影來表達自己。」
 
伯格曼沒有試圖去再現他周圍的現實,而是轉向了內在的景觀,他的大多數作品是作為心靈——他自己的,以及現代人的——發展的一種「寓言」。有一次伯格曼引用奧爾尼的話說,任何一部不去探索人與形而上學問題的關係的戲劇都是不值一提的。 這一藝術諾言無疑跟他的個人背景有關。正如他在回答法國電影評論家讓·布朗熱時所說的:「拍電影就是躍入自己童年的深淵。」

1983年,在不可思議的成功與同樣不可思議的創造力耗盡的《芬妮與亞歷山大》拍完之後,伯格曼宣布息影,不再涉足電影界。許多人認為那時已經65歲的他一定就此退休了。但是,他只是從電影界退居到電視劇的領域,並且重返舞台劇領域罷了。打那以後,他一直生活在一個僻靜的小島上,過著更為隱居式的生活。然而,他的多產卻依然如故。即使在80高齡以後,他還每年為瑞典皇家劇院執導兩部戲劇。83年以來有多部電視劇與電視專題片問世。在他夏天逗留在法羅島(Faro)——這是一個波羅的海的小島,伯格曼在那裡拍攝了最著名的影片《假面》——期間,他還堅持每天上午寫作小說、戲劇與電視劇劇本,每天下午在一個被當作影院的小穀倉里觀看老式默片。

1985年3月,伯格曼魔術般地染指斯的哥爾摩皇家劇院,在那裡上演莎士比亞的《李爾王》,從而將劇院從藝術與經濟的雙重泥潭中挽救出來,使它重新恢復了生機。

1989年,伯格曼委託丹麥著名導演比爾·奧古斯特(Bill August)執導他的一個新劇本。伯格曼認為那是繼《芬妮與亞歷山大》的家族編年史,它深深地紮根于伯格曼對與祖母在厄普蘭渡過的那些美好時光的回憶。這部編年史是接著伯格曼的自傳《魔燈》往下講的,現在,它成了《最美好的願望》。

1991年,伯格曼還在皇家劇院執導了斯特林堡的《朱麗小姐》、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以及尤金·奧尼爾的《通往暗夜的漫長旅程》。當年11月,伯格曼執導了歐里庇得斯的《女祭司》的一個現代歌劇版本。
 
1994年《星期天的孩子們》發行。這是伯格曼根據自己的自傳體小說加以改編的,由他跟第四任妻子、鋼琴家凱比·拉萊蒂(Kaebi Laretei)——伯格曼結過5次婚,有9個孩子——所生的兒子丹尼爾·伯格曼(Daniel Bergman)執導。
 
1996年11月,伯格曼又宣布從舞台退隱。這樣,就只剩下他的最後一個領域:電視了。次年,電視劇《在小丑面前》播出。戛納電影節一反常態,居然在這個世界頂級的電影節上上映一部「電視片」!伯格曼最晚近的動作是一部名為《薩拉班德》的電視片。直到本文付梓,這部作品還在進行中。